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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浊转身灌了一口酒,呢喃道:「晓得了,你们暂居捉月台,可以出现的时候你们再出现。」
那个当爹的,太看得起他的儿子了。
曹庋忽然说了句:「刘先生!我以前听说过一句话,是……家父曾说过的。」
家父二字一出,刘景浊立时愣住了。
当年瘦篙洲路上,那个少年人总是家父曾说,家父二字,被他挂在嘴边的。
未曾回头,只是问道:「曾说过什么?」
曹庋深吸一口气,沉声道:「罪在当世,功在千秋!」
刘景浊呵呵一笑,灌下一口酒,拂袖离去。
「骂名我不怕,刘景浊被人叫了几十年刘贼,也没有掉下一块儿肉。恶心的是众人皆死,我独活!」
「那刘先生,曹庋依旧是你心目中的功利之人吗?那刘先生此时只顾结果,算不算功利?」
刘景浊摆了摆手,「你说你跟我一个十万岁的老东西讲什么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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