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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妙妙面色一紧,“先生,你……”
话没说出来就被刘景浊摆了摆手打断了,“说的都是空话,惊不在了。”
若惊尚在人世间,我不杀他,如何面对渔子?我若杀他,又如何面对自己?
可归根结底,造那般杀孽,只为我而已,我是罪魁祸首。
闲谈片刻,便走过了青白客栈,到了风泉镇。
那棵大柏树还在,青泥河也在,鱼窍峡更在。
但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为何执意南下?即便南下,以你当时修为,怎么可能那么轻而易举被围杀?”
南宫妙妙低下头,如同犯了错一般,呢喃道:“他告诉我先生在海底受苦,等一身修为被吸干便是身死之时,我又哪里沉得住气。临死之前,我将一身道意散去了豆兵城,如今看来,后来好像并未出现什么道种。”
说话时,又瞧见了一身白衣,干净得吓人的小姑娘。
刘景浊看见小姑娘,笑了笑,摇头道:“相比白小豆跟姜柚,你跟惊其实最乖。这小丫头叫做于清清,孩子时,都很相似。她前世是朽城狐窟一白狐,最想做个恭恭敬敬清清白白的人,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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