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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也是一笑,再问:“后世再有水患?还是我这种治法?”
这下刘景浊有点不知道怎么说了。
想来想去,刘景浊还是说道:“早些年是沿用前辈法子,只说河水,古时积沙不多,扩宽河道以疏水是可行的。但后来
河水积淤泥沙,河床年年增高,用前辈的法子就不太行得通了。还是几百年前出了一位大才,几乎是推翻了前辈这套,用筑高堤加快河水流速以冲沙、两岸栽种树木固土等法子,倒算是解了水患。”
中年人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啊!天地常变,沧海桑田,若天地变而人不变,这才是最悲哀的事儿。”
刘景浊一笑,“前辈宏量。”
行至巨鹿泽,已至黄昏。
中年人指着前方,沉声道:“大陆泽有一大鲲,被我驱逐去了东海归墟,后世需警惕。”
巨鹿泽也叫大陆泽。
刘景浊点了点头,“我就在归墟戍边,但未见大鲲。”
“戍边?是那海外四洲入侵我中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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