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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面的意思看起来是要止戈,但是莫名的就充斥着一股浓浓的怨气,言语之中看似没有说什么但是对于泰山府君却充斥着不满之意。
“马面,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今天这种场合不适合说这种事情!
”杜子仁强行压下心中的怒气压低了喉咙劝解道。
“怎么?昔年兄弟们死的死逃的逃现在还不让说几句了?”
“地府十大阴帅陨落其六,黑白无常被镇压在无间地狱这么多纪元,我和老牛这些年在诸天万界当中时不时的就面临着清算,我们两个自从离开了洪荒多元宇宙之后不知血战了多少次,常年的大战连天血流干了以道骨去拼,道骨破碎了以大道去杀,最惨的一次我们两个差一点就彻底的下线连大道都被篡了!
“现在我不能说说吗???”
“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情,难道我老马讲不得吗??”
马面的声音非常的平静,但是其中蕴涵着的那股怒意却是谁都能够听的出来,而其言语当中的惨烈虽然在场的众人都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是单单听着也能够想象得到其中的凶险程度。
“杜子仁难道你以为我和老牛的太易修为是怎么来的?是苦修亿万年漫漫修行上来的吗?”
“我老马告诉你,我和老牛的太易修为是在一场血战一场血战当中杀出来的,尸山血海我老马都闯过来了,今天明着告诉你我老马回来压根儿就不是为了帮他这个狗屁的泰山府君,我老马回来只是因为放不下地府罢了!
“今日一战过后,无论是生是死我老马都与地府再无任何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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