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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压将手中破破烂烂的抹布湿了水,拧干了之后吭哧吭哧的就擦了起来。
干活之前,他封闭了自己的五官。
这个弟弟不能要,这个嘴上就没有把门的。
眼不见心不烦,不看,不听,不念,保平安!
楚谕看着陆压也不再自找没趣了。
刚才已经证明了他嘴的威力了,好奇心害死猫,已经被害死的猫是不会在同一个坑里栽第二次跟头的。
两兄弟撸起袖子,吭哧瘪肚的撅着屁股擦拭着墙上的淫诗。
没水了陆压就出去打水,两兄弟不停歇的赶了整整一百年,终于把墙壁上的淫诗给擦干净了。
在最后一个字被擦掉了之后,两兄弟目光呆滞的背靠墙壁坐在地上,呆滞的目光当中充斥着对于人生的思考。
楚谕锤了一下旁边的陆压,问道:“九哥,当年准提和接引在这里擦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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