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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开始环绕,紧接着四面八方都是回声,是萧夙在说话,他的语调一如既往疯癫猖狂:
“夜云轻,我千里迢迢来杀你,你却一点礼数不懂。”
“你师父是怎么教你做人的?”
“夜斐还好吗?他上次流了那么多的血,可真教人兴奋。”
“我很想他。替我告诉他,我很想他!”
苏孟辞眉头一皱,他想起萧夙伏击他师父那一日,他赶去时看到的一幕:
夜斐被萧夙压在身下,腹间中了一剑,萧夙乌发间夹杂的银丝都被血染红,因为他正撕扯着夜斐衣服,伏在夜斐胸膛舔血。
那人喜怒无常、极近病态,是真真正正的疯子。
可即便是一对一,苏孟辞也没有完全地把握杀他,所以这种状况,苏孟辞不会出手。
雾气湿重,地势狭窄,他两手只能从这人腰侧蹭过,按在石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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