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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该有多么善辨人心,才知这人心硬如铁,轻易不会留情,竟至于伏下身去,哐哐磕起头来,泣不成声苦苦哀求。
苏孟辞受人这样大拜,便姑且给了面子,说:“好吧。”
于是老人便跪在地上继续写,可他实在太老,握笔都不利索,磨磨蹭蹭,许久才写好几个字,等了一刻钟,也不见纸上多出两行字迹,更看不出收尾的迹象。
苏孟辞啧了一声,说道:“我改主意了,还是送你上路吧。”
杀这样一个人,烛光甚至照不出他的刀影,屋内便只剩一地血迹了,地上的纸张顷刻便被血水洇湿,半个字都看不清了。
苏孟辞从那老头腰间摸出一枚玉佩,以作物证向主顾交差。
就在他踩着血水,要推门出去时,山林中一声狼嚎,紧接着无数箭矢射入这十尺见方的小屋内。
烛光灭了,室外高处,数十掩在林木中的黑衣人露出满眼杀意。
屋内,苏孟辞用断桌挡住了两窗,但他却不能出门了。
进门前他便想,这里真是个瓮中捉鳖的好地方,不仅地势低凹分外空旷,四周又有几处高地适合伏击。
可是这扇门,他却不得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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