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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诧异夜南风说出这样的话,又觉得这人理所应当说出这样的话。
一个杀手,一个用刀剑“恃强凌弱”的人,竟然在这样一件事上怒称“不公”。
他实在不明白夜南风心里那杆秤是如何量的,究竟是什么算法?
夜南风又说:“师兄要以一敌十、敌百、敌千,难以松懈甚至被逼得熬鹰一般,这样不公。”
他呵笑一声,反问道:“你我也曾为了买卖,带部众围杀强敌,难道那时你也心有顾虑,只是不说而已?”
夜南风握了拳,眸中银光乱荡,他垂下眼,轻声说:“师兄不一样……”
“没有什么不一样,世人都一样。”
他不再多说,临走时拍了拍夜南风的肩,像长辈教育一个不懂事的少年后辈。
他这师弟分明也是赫赫有名的杀手,杀人时也一样利索能干,却偏偏有时像春雨打湿的未熟青梅一样,稚涩得使他看着都要摇头。
他去见师父夜斐,一路上也想了许多。这六年来他无数次负伤,被仇人逼到死路也有三五回,天下第一从来不是天下无敌,没有人是杀不死的。
榜单一出,他究竟要面对何种境遇,又是否应付得来,都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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