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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三言两语,就是数不清的血债了,何况这其中还有名臣良将之后,向他讨的不止是债,更是天理公义世道人心。
他站在渐涨的流水中,此刻才明白为何酆都大帝一定要他服下一枚使人无情无义的丹药。
从前他听着只如挠痒取乐一般的话,此时却教他有些怅然若失。
可他又深知自己不能死,只得立在冷雨中说:“你们骂得没错,可惜我还不能死,也不会死。”
众人大笑,愈发恨恼:“废话,世上哪有活人无端求死?难道被你杀的人,就是自己想死吗?!”
其实,隔着这样血海深仇,早没有多言的余地了,他们来此只为杀他,甚至不屑看他求饶认罪受尽折磨,只求一击致命以解心头之恨。
而他的知觉早因毒雨迟缓僵硬,因而难以招架,被众人刀枪斧锤连伤数下,染了一身血污。
数柄刀剑一道来取他项上人头时,在一旁静立许久的戚无别却突然动了。
他只看见戚无别到了他的身前,于是刀光剑影没有落在他的身上,周围倒下几人后,包围圈已然溃散,他昏沉一倒,却有人带他奔逃。
他又痛又冷,头晕目眩神智恍惚,睁开眼来,在昏昏天色中听着滔滔不绝的喊杀叫骂声,有种出离迷茫的怅然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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