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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一条宛如天生的左臂,他要自己割开创口,在血肉中扎入无数针丝连通经脉。
成百上千条线一样的银针将断臂和假肢连接在一起,而将假肢推接上时,他才懂什么是真正的痛不欲生。
他把自己关在黑漆漆的屋子里,根本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只记得自己像个畜生一样痛苦不堪地跪在地上挣扎。
他痛,痛得要死,可他咬紧牙关没有出声。
无论有多痛,他都能一个人熬住。
他练好了无人能敌的武功,有了滔天的声誉和称得上一人之下的地位,他什么也不缺了,从这以后,他活着唯一的目的就是报仇。
他摆脱不了那个险些让自己送命的雨夜,他忘不掉那个披着月色而来的男子,他更不想忘。
而陆葵曾怒不可遏地撕了他的画。
“我要你画我!”
可很快陆葵便不再管他了,因为即便对着她画,他也把她画得不像、不美,比画上那个男人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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