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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年幼时,还十分天真、脆弱,胸怀大志意气无边,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做,什么都要做,将来当个一世枭雄也好,江湖翘楚也罢,即便驰骋沙场保家卫国,也都能恩仇快意一生潇洒。
可戚无别对将来的一切展望,胸中的一切傲气,都在一个雨夜,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无情地斩断了。
他卧床许久,只有陆葵会来看他,在他榻上盯着他的脸看,像过家家一样要喂他喝药替他包扎,这所谓“照顾”的结果也确实和玩笑一般,他竟病得更厉害,恍惚中就要跟爹娘一起走了,才听见陆葵大声喊了人。
他不想做个只能躺在床上的废物。
不再高烧的第一天他便下床,出门,冒着大雨,在武场握了剑,即便他连剑都拿不稳,他还是可笑地,一下下挥出剑去。
没人能接受自己的残缺,更何况是一个连自己的完整都没有好好感受,好好珍惜过的孩子。
目光落在自己空荡荡的左肩上时,他拼了命想逃,可这残缺是他自己的,他一辈子都挣脱不掉了。
他羸弱得像只蚂蚁一样栽倒在雨里,然后在陆葵的尖声叫骂中醒来。
只要他洗干净了脸,陆葵就很喜欢,别人挨骂挨打时,他像个玩具一样被陆葵抱在了怀里。
“虽然你断了只胳膊,但是你的脸好看,脸好看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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