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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弹不得,戚无别将他抱得太紧,右臂用力得要勒断他的腰身,却难以自控,好像只有如此才能缓解剧痛,才能撑下来,活下去。
耳边的痛吟、粗喘持续了很久,腰上的手也不止是抱住他了,而是攥紧他的衣服,好像随时要把他湿衣撕个粉碎。
“戚无别?”
戚无别无声抱紧他,虽然左臂血流不止,却仍要用两只手死死抱着他。
他按着戚无别肩膀,两手无处可放,混乱间竟拽住了戚无别湿发,手指像被绸缎绞住一般难以挣脱。
“夜云轻……”戚无别从未真正清醒,现在也只能半眯着眼,强撑着靠在他颈边。
“夜云轻、夜云轻……”
他的声音低哑浑浊,偏执深沉,不依不饶,好像一张追了他很久,让他逃不掉挣不开的网。
这声音让他心慌、心麻、心乱,每一声都像是血淋淋的质问,让他自惭形秽不堪承受。
可戚无别把他越抱越紧,更将他唤个不停,每一声每一次都唤得那么艰难,却讨债一样,走到黄泉路上也要无休无止地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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