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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孤鸣眉头一皱,因为这人比他预料得还要年轻,还要俊美。
萧夙两手空空,身无兵刃,容貌风流却神态痴狂,眼中有种久病沉疴的疲懒黯淡。
他发间银丝缕缕,看起来发色成灰,其实他发色极黑,但那只是从前了。
戚孤鸣打量着他,一眼便明白,这人比他父亲还疯,或许那种疯症,自出生起便在他血脉里流淌,只是他生父中年才开始发疯,而他疯得更早。
萧夙停下来,仰头望了望凭栏台方向,自言自语道:“他还好吗……”
“他很好。”
萧夙猛地看向他,眼里阴风一过,然后一笑道:“你是他什么人?”
戚孤鸣说:“旧人。”
“哪种旧人?”
戚孤鸣收剑一笑,“你觉得呢?”
“你为何会有他的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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