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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得越多,萧夙笑得就越疯癫。
他仍站着,却不能动弹了,再退几步就是悬崖,却并不临水,只有茂密林木、杂草遮掩,看不出有没有河流能洗清污血。
就算有,他也一步都动不了了。
他能盼望的,似乎只有雨了。
下一场冷雨大雨,浇干净身上的毒血。
可萧夙已经提着刀,浴血而来了,他看见烟瘴里,阴阳镜明光阵阵,就像深林里野兽的呼吸般起起伏伏。
萧夙低声发问:“夜斐去哪儿了?”
他浑身都没有知觉,自然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无所谓,我会把他找出来的。”
萧夙举起刀来,刀刃笔直从他颈侧挥来,他只感受到一种濒死的危急,身体却已经化作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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