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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睁着眼的,可他做梦一样。
唇上的触感很柔软,鼻尖的气息很清新,可这个吻却比酒醉时更让人沉迷。
他轻轻将苏孟辞压在了船壁上,他像吮着树上初熟的果子般吻咬这人的唇。
阳光就在半寸外游移,不敢打扰他们。
船内啾啾的声音响个不停,和岸上清脆的鸟鸣相和。
戚无别满眼不甘愤恨,却控制不住自己身心。
他既想苏孟辞醒来,又不愿苏孟辞醒来。
只有这人醒了,他才能停下来。
可这人醒了,他又该如何解释?
他甚至不能向自己解释,又如何对仇人解释?
他和方才千百次逼自己起身一样,现在更千万次想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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