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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怎么了?”
“咳咳……”他低头轻咳,扶着危应离肩膀,抽出一只手摆了摆,“没事、没事……”
车内昏昏,他又埋着头,全然没有瞧见头顶危应离骤冷的眼眸。
危应离低头看他,抬指揩去他嘴角湿润,才慢慢将他扶好,又因道路崎岖,车身晃荡,不得不将他拥在怀中。
他实在运气不好,或者该说,倒霉到了极处,连路上坑洼碎石,也都在他这侧车轮之下,使他不住朝危应离那边颠撞,只得老老实实靠在弟弟肩头。
即便是他这样的大男子,抵着这样宽阔肩头,靠着这样硬挺胸膛,扶着这样紧瘦狼腰,也不免有种安心放心,以致依赖依靠之感。
就像人需要房屋遮蔽阳雨,需要床被抵御冬寒一般。
伟岸如他这般男儿,也不能免俗,只要仍是肉体凡胎,便不由如此。
他甚至将两眼闭上,真如冬夜冷雨时,掩门居于广厦之中,脱衣卧于暖被之下,何其惬意。
直至他听见一声浅笑,笑得无边温柔宠溺,好听得使他耳中如有绵雨柔洗,春华乱绽。
这一笑使他猛地坐起身来,却对上危应离凝僵的俊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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