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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稳住身形没有跌下马去,却突然被一阵力道撞得身子侧歪,低头一看,一只弩箭穿过肩头,咻的几声,他手臂又中一箭,小腹再中一箭。
他竟不疼,比之梦中割魂之痛,这丝毫不疼。
这一幕,很是熟悉。
他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只一心一意想要上前,身下骏马也从泥泞中撑起身来,架着他,继续朝城池奔去。
暴雨里,高墙上,路上的人影小如墨点,以至数箭齐发只中三支。
危应离越过雨幕,看出那人的固执坚持,似乎这城中有他念的人,爱的人,痴求一世不肯放手的人,所以他才会以这样一种姿态,痴傻蠢笨地一意孤行。
那人的妄念越深,他便越愤怒!
哥哥是他一人的,无论恭必衍怎样求,怎样拼,他都绝不会,让这人靠近哥哥半步!
他冷冷下令,数十支弩箭一道飞出,密密麻麻扑向雨中那一人一马,数箭入肉,地上血流成河,已是昏厥致死的伤,可那人竟仍不肯罢休,一定要上前碍他的眼。
这人想用这样蠢笨方法,让他哥哥动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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