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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嘉思和宫殊连,他倒时常看见,不知是不是因为那二人皆在京中,远离阚州。
他虽不愿看见宫殊连这个小人,可又生怕宫殊连背地里再做什么恶事,毕竟前世宫大将军也死得蹊跷,所以挥笔看见宫殊连,他就全当监视了,把宫殊连盯得仔仔细细。
每当这时,危应离的分身便在他身旁不安分起来,甚至有些愠怒地将他按倒,胡搅蛮缠与他媾和起来。
是的,他在梦中浑浑噩噩数日里,大部分时间都与危应离的分身缠绵悱恻。
对方不仅乐此不疲,还越来越熟稔,比起先前的懵懂乖巧,在床笫间多了几分霸道缠人。
他常常几个时辰不能起身,被颠得腰肢酸胀,被干得两腿发颤,声音连日嘶哑,热汗淋漓间泪流不止。
他试过装晕,可晕了以后,对方不仅仍不住手,还愈发放纵,想拿那一柄狰狞肉刃,硬生生将他捅醒。
装晕不成,他便假哭,反正嗓子早已嘶哑,哭起来还真有些可怜,他一哭,危应离的分身竟然一愣,眼睛无措地眨着,有很是着急,却不敢动他,犹豫许久,才生疏地哄起他来。
这样一弄,倒教他不忍心装了,只因对方两眼微红,他怕自己再装下去,这人反倒要流下泪来。
他与分身相处久了,便摸出些门道来,也察觉出些变化来。
他仍记得分身初初化形时,似个空壳傀儡,不知心中被装了什么,但神情与行为都单调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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