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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他该导人向善,就算结果不如人意,也可尽力一试。奈何他如今这般难堪,自觉无力劝导,也就……陈世徇俗,从了他吧。
躲不过的灾,先撞破了再说。
他于是将分身一推,对方懵懂地往后一靠,下意识将他搂住,很是缠人。
他趁机跪坐起来,抬起腰身,将那肉刃吐出许多,只将浑圆荡头含了一半,即便如此,仍要慢慢喘气,尽力放松。
危应离的分身眼底烧得艳红,醉酒一般,竟然将眉头一皱,一手扣他腰,一手摸他腿,人却躬身埋在他肩上,像在闻他的味道一般蹭了蹭。
苏孟辞猛地想起一幕旧事,自己一个衣衫褴褛的穷书生,拿一口硬干粮喂了路边野猫,那猫就是这般埋在他颈边厮磨撒娇的。
但这空壳子看着没有神智,怎会撒娇呢?
可他仍旧蹭着苏孟辞的脖子,一边蹭,一边想将苏孟辞的腰往下按,却没有真的用力按,更像在示意苏孟辞,他想要什么。
苏孟辞被他蹭得心烦意乱,便伸手扣住他后脑勺,五指流满他柔柔乌发,才稍稍用了力,引着他抬起头来。
他也乖乖抬起头,应当没有被拽疼,只睁着乌黑明亮的眸子看苏孟辞。
“你先出去……”苏孟辞说着便往上抬腰,却被他猛地搂紧,顺势浅浅顶了两下,却仍是先前的深度,一点儿不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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