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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站了起来,退开几步,抬手挡着墨尘狂风,他突然想起来了。
深夜里他独坐床边,反思自己宴席上的言行,觉着自己又伤了危应离的心,便急着想与弟弟相见,如何解释道歉他都甘愿。
于是他便等危应离回来,等得蜡烛燃尽,灯全熄了,危应离仍旧没有回来,他便坐着继续等。
他分明在卧房之中,即便灯烛熄了,也有外头月色洒入,不会如此漆黑。
而他现在,在哪里呢?
周围已成了废墟,到处都是烟尘,只有危应离手中那支红烛格外夺目。
他心中一沉,该不会……怎会呢?
人在做梦之时,很难察觉自己在做梦,而且梦中诸事不求逻辑,梦中景色迷蒙,却总教人觉得清楚真实,梦中的人不需开口,就好像已经畅所欲言。
他并不糊涂,他知道,自己在做梦。
而眼前的这个危应离,一定……一定是自己梦中的弟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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