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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是苏孟辞,亦是危应留,他虽然怕,却将马驾得又稳又快。
他衣衫单薄,不一会冷风吹干汗水,他已冷得牙关直颤,可他心无杂念,只想骑马奔逃,至于逃去何处,他也不知,牵出马时朝向了哪条路,便一路疾驰。
夜色如梦中一般漆黑,可冷风却很真实,四周偶有犬吠婴啼,跑得远了,连那些声音也没有了,只剩风声、树声、鸟声。
可那些声音,他几乎听不见,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心跳声,和沉闷的马蹄声。
他在马背上颠簸,心也在颠簸,他有些踌躇,有那么一瞬极其后悔,想立即回头,可又被股遍体的寒意阻止了。
他孤身一人,没有阴阳镜,什么也不明白,该怎么办?能怎么办?
腕上的红绳真的不见了,而手腕还在流血。
好疼,好疼。
可疼的,又不止是手腕,甚至根本不是手腕……
夜里一座宅邸突然灯火通明,几位官兵跟着个玄衣男子踏入一扇大开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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