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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结?”危应离的声音已经不似个有血有肉的人了,“我哪敢有心结,我怎么配呢?”
危应离将红烛一歪,一点火星从火苗上散出,落在苏孟辞腕间,一下将那红绳燃成了灰烬。
而苏孟辞腕间仍旧血流不止,他疼得跌跪下来,捂着手腕,满指血污,脸色苍白。
“哥哥……不对,你甚至不算我的哥哥了。”危应离望向他,眼眸寂寥灰暗,“你说,我究竟算什么?”
危应离说着站起来,迈了一步,在他身前跨跪,低头将他手臂左右握住。
“我是孤魂,还是笑话?”
“你听哥哥解释……”他颤抖着看向危应离,却突然觉得痛楚更盛,两臂湿凉,好像渗了血。
危应离身后的床榻也渐渐消失,床上的阴阳镜跌落下来,坠落的途中镜面翻转向他,他看到镜中有个艰难浮现又急速褪去的金字:
逃。
梦中的一切都太荒唐,比如事事顺从无所不言的他,梦里的误会无法在梦里解释,那些复杂的事更难以在梦里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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