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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隐约听见有人和危应离交谈,具体说了什么听不清楚,只听清危应离最后说了一声:“先去阚州。”
他心一沉,想出去商量商量,可握了车帘后,又觉得自己这样并不妥当。
并没有什么先去冼州的理由,硬要说的话,只是他有些私心,担忧恭必衍罢了。
他于是坐回车内,取出阴阳镜,心中许多疑问,都是关于恭必衍的。
他究竟该如何对待这人?
可不知是他心不诚、不专、还是不安,阴阳镜并没有什么反应,反倒泛出如水明光,然后现出一人马上而坐,剑眉紧敛,眸光冷厉的样子来。
他盯着镜中危应离的脸看了一阵,愈发明白自己有多教危应离伤心失望了。
他不由感叹,做人真难,或许还不如做鬼自在。
他将阴阳镜抱人怀中,胡思乱想道,若是自己这一抱的温暖也能传到镜中人身上,该有多好。
可惜外头天阴风寒,危应离哪里能察觉到一丝暖意呢?若是暖,也不至于眉头紧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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