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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县令灰扑扑的手和擦脏的帕子,不用多问也明白了。
“不用再添水了,往后也别备了。”他进屋将下人拦住,让他们把还没倒的水提走。
然后他又来对县令交待道:“我们是来赈灾,不是来享福的,用不着优待。”
“大人这是说什么……”
苏孟辞立即肃穆起来,厉声呵斥:“记着我的话便是,再有下次,可治你的罪了!”
县令果真吓了一跳,立即俯下身来,好一番领罪求饶。
苏孟辞知道,这人当初瞒报灾情,也是不遗余力,想来心中有数,知道迟早大祸临头,才这般诚惶诚恐。
但赈灾要紧,彻查之事尚早,苏孟辞只希望他能从今日起尽职尽责,不要妄想巴结权贵,所以又严慈相济地开导了一番,说得他涕泪横流,才打发他回去。
危应离恰好回来,与县令打了个照面,进屋拉起他的手就问:“哥哥和他说了什么?”
他说:“只是和他讲了些道理。”
危应离没有追问,目光一转,看到了屋中的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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