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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殊连是怎么处理恭必衍尸首的,苏孟辞不知道,只知道他从河边回来,一身的血,然后派人把马车拖到二十里外的野林子里。
自那以后,他无债一身轻,休了谢嘉思,取了丞相之女,宫殊连与他结党,两人虽纠缠不清,但都互不干扰。
阴阳镜暗下来后,苏孟辞心中闷痛一时难以平复,只因恭必衍临死前,那种刹那了然,刹那心死,凄凉无比却淡漠妥协的表情。
他收好镜子,起身把恭必衍那封信折起来,本想烧了,却伸不出手,因为他烧的,是那人一片真心。
他叹一口气,把信和金叶子都放到了玉匣子里。
难得想喝些酒,他就唤小桃去取了,就着落日独饮几杯,头隐隐作痛时便上床去了。
他迷迷糊糊想,人心是不是都如此难测,他真的是个为了名利,残忍无情到了那种地步的人吗?
他想不明白,既然如此,为何他现今又与前世截然不同呢?他如今易心软爱关怀的性子,难不成是他报应的一环?
他握着自己手腕,手指勾着腕上那截红绳,竟觉得那打不开的结是温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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