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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到前世危应离死在战场上,他袭了侯位,娶了表妹谢嘉思以后,就不大对劲了。
那时他正是缺钱的时候,他拉下脸面去寻恭必衍,对方却冷漠疏远了许多,不仅不给面子,反而得寸进尺要挟他。一来二去,为了这缺不了的银子,那还不起的债,他竟委曲求全,做了恭必衍的情人。每每缺钱之时,便是他二人幽会之日。
有时是城外庄园,有时是闹市青楼,有时是包场客栈,甚或华轿贵撵,继而城北花林,荒山野岭,席天盖地,一枝桃花间,他赤身裸体,双腿大开,仰躺在树杈上,被个青丝半散的俊美男子浅笑亵玩,腰身落了红绯片片,在他身子晃动颤荡间,落入尘泥。
树上桃花漫漫,粉被遮春光,树下围了一圈侍卫,紧张护着那金贵小少爷周全,还不敢因那淫声分神,或无意抬头张望,否则当下小少爷一皱眉,抬手遥指,两只眼睛就要被一刀剜去,给地上落英添丝艳色。
苏孟辞竟是身临其境,能感受到前世那种暗下杀心的愤恨,隐忍呻吟的痛苦,还有汹涌难当的快感。
苏孟辞看着自己在恭必衍身下婉转承欢的迷乱模样,当下就想把手里这片刻着“衍留”二字的金叶子丢了。
那恭必衍生得俊美风流,下头那根东西却不似他相貌那般隽秀雅致,反而尺寸惊人,硬热如烙铁,苏孟辞回忆前尘,竟能切身体会被那孽根捅得七荤八素的感觉,真是忽而飞升成仙,忽而堕地为魔,痒与痛并至,销魂与颤栗齐飞,可说是当下死也无憾,又可说是一时生不如死。
他又猛然想起自家弟弟,危应离那凶器,比之恭必衍那一个,粗长硬热,有过之而无不及,只不过他前世今生都不曾在弟弟身下遭过罪,所以也不知他弟弟是否同样凶猛,或者更为凶残。
他猛地回神,反手就想给自己一耳光,他这是在想什么龌龊东西?怎么能把他弟弟拿来和恭必衍比呢?二人本就没有可比性,他可以被恭必衍要挟做那种事情,可同他弟弟,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行那种乱伦之事的。
想来是那晚梦中所见的春宫太栩栩如生了,这才教他胡思乱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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