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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应离轻轻摇头,鸦青柔发一晃,看起来格外乖巧,“是我喝了药,嘴里苦。”
苏孟辞忙起身往桌前走,边走边说:“喝完药不好吃甜的,怕坏了药性,你喝些茶吧。”
危应离接过哥哥递来的茶,眯起眼睛看着他莹润薄唇,喑哑声音里带着股痴缠:“没喝药,就能尝了吗?”
苏孟辞坐下来,牵着弟弟的手说:“你说糖吗?你这么想吃,哥哥买给你,等你伤好了再吃。”
危应离执杯一笑,轻声应道:“好。”
几日后,危应离在金殿上接了圣谕,袭了危明江衣钵,百官道贺,称呼也从“危家小少爷”、“世子”,改成了小侯爷。
苏孟辞也受了赏,圣上还想给他这个镇国将军开府,好教他兄弟二人分府而居,可危应离却当场驳了圣上好意,一番深明大义的言辞,教众人挑不出毛病,这事也就没了后话。
之后圣上有事与危应离商议,就把人留了下来,苏孟辞去见了皇后,皇后娘娘一番苦口婆心,他才恍然大悟,原来娘娘早就想把他和谢嘉思凑成一对儿了。在圣上跟前说替他兄弟二人择佳偶赐婚,不过是个说辞罢了,他和谢嘉思两情相悦,婚事是板上钉钉的。至于危应离,皇后娘娘绕着弯子提了个人,教苏孟辞回去后问问他弟弟的意思。
苏孟辞恍恍惚惚出得宫去,危应离还没出来。有了上回的事,他担心弟弟安危,就教贺义留下来侯着他弟弟,自己带着一半护卫先行坐轿回去了。
他顺道买了些蜜饯、糖膏,分给奴才一些解解馋,剩下的都装在糖罐子里揣到怀里,等着回去给弟弟吃。
他从日薄西山等到万籁俱寂,自己靠在椅背上快睡着了,才听到外头奴才喧闹,披着衣裳出去一看,是危应离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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