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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应离猛地侧眸,青丝掩映下,细长凤眸暗沉如墨。
“哥哥?”
苏孟辞进来后大气都没敢出,他弟弟竟知道有人来了,还知道是他,敏锐到这种程度,夜里偷腥的猫也不及。
“换好药了吗?”苏孟辞撩帘子走进去,危应离斜倚在床边,散漫拉上衣领,遮住了肩上伤口。
他点点头,苏孟辞急不可耐走过去,俯身拉过他的手,看他骨节上的伤还未好尽,便皱眉说:“手上还是上些药好,免得又碰着,或是沾了水。”
“无妨。”危应离握住他手腕,柔声说:“上了药不方便。”
“还是要小心些……”
苏孟辞不好多说,他知道危应离这两日很忙。圣上已定了他袭侯位的日子,他做了神机侯以后,还得帮着圣上筹办祭祀亡灵一事,他是主帅,祭祀战死将士,自然要他主办。除此之外,老侯爷从前的封地,圣上也恩准世袭了,租税等事,也要他来定。还有侯府护卫一事,老侯爷在时,都交给大少爷管,所以府兵都成了苏孟辞的暗卫,渐渐的,全由贺义调遣,上回遇刺后,贺义受罚,苏孟辞自己没本事管兵,就都交给自家弟弟了。
如此一来,四五桩事压在一起,危应离带着伤也要受累。
危应离床边放了好些纸张,有的是满满的字,有的是些田地、楼房的画纸。苏孟辞不敢乱碰他的东西,看了几看竟没地方坐,危应离却不以为意地拿起这叠纸,随手丢到了脚踏上,然后牵着哥哥往床沿坐。
“说起伤,我倒想起了谢家表妹……”危应离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哥哥,“她当初病得那样重,为何哥哥一去探望,就沉疾顿消了?哥哥究竟和她说了什么,竟比灵丹妙药还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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