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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并不理他,就像孤魂纠缠活人却不得回应一般。
他只好愈发小心翼翼地试探:“棺木入土,理应挑个好地方,我也略懂风水,可以替你斟酌……”
危应离终于瞥他一眼,这一眼刀子一般,又好像一面淬了火,一面冻成冰,既像望着仇敌,又像望着情人,又冷厉又热烈。
这一眼后,危应离牙根紧咬磨了一磨,然后迈了两步,抱着他坐下。
坐下?
他扭着身子往下一望,危应离身下竟有一把宽大的椅子,通体殷红,比起木头,更像血珊瑚红玛瑙才有的颜色。
他也直起身子,一手扶着危应离肩膀,一手按着腰侧扶手,顺便往自己脚上瞥了一眼,那铁链仍蜿蜒地伸到远处黑暗中,露在视线里的长度恰到好处。
他猛地一抖,见自己呼出大片白雾,不知不觉,他已冷得受不了了。
可危应离却毫无反应,似乎只有他觉得冷。
他抖个不停,自己抱住手臂,还将两腿也曲了起来,然后本能地往危应离怀中贴。
怎会这样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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