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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外面有了些声响,只是一阵脚步声,就显得那人春风得意又俊逸沉稳。
他瞧见人影到了门前,高大俊秀。
来人推门而入,清风都跟着涌来,他抻头一望,果然见门前一位俊美无俦的翩翩公子,眉眼温柔,肤白胜雪,鸦青柔发束起,不消一点冗饰,也格外好看。
“哥哥。”危应离眼眸亮得日月同辉,发自内里地一笑,急不可耐步到床前。
“哥哥醒了多久?”危应离的手自然而然探到被内,要将他扶起。
他却惶恐地抬头一望,吞吞吐吐说:“镜、镜子……”
这一幕尤似昨夜,危应离抱他“骑马”,他数次离魂后,阴气愈重,不想被桃木镜灼得满背刺痛,只好紧紧贴在危应离身上,却引得危应离兴致大发,箍着他抬腰猛干。
危应离瞥了一眼,说:“确实有点碍事,我摘掉就是。”
于是危应离起身将镜子摘下,镜面恰好被他衣袖遮住,直到他把镜子倒扣收到屉中,苏孟辞才放下心来。
危应离过来将他扶起,他却不忘夹紧屁股,故而脸色有些奇怪。
“哥哥怎么了?”危应离的神色也低沉下来,“在生我的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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