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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清他神情后，戚无别闷哼一声，腹下痛热非常，捏住他的脸，看他满脸绯红，眼角唇边湿意片片，忍下满心凌虐欲，俯身从他颈边细细吻下，趁他昏沉绵软，脱净他衣物，将他两腿拉开。

        或许是因为那酒并非人间之物，才让他一杯就醉，但昏沉间，他仍下意识朝腿间伸手，拽住了戚无别发丝，却止不住这人的动作。

        他已琢磨不清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好舒服，不久后高挺起腰，拽着床被一泄如柱，却不完全自在，隐隐好像被束缚着，等看到戚无别抬起头来，口中白浊顺着舌尖淌到指上，人才猛地清醒。

        戚无别对他一笑便教他忘了惊诧，乖乖躺着任两指在身下长驱直入，抚慰一番后换了一柄热铁般长枪，一寸寸缓缓顶入。

        他盯着戚无别的脸，被这人拥着又一通长吻，下身被肏弄起来，毫无痛意甚至渐入佳境。

        戚无别当真温柔至极，连床榻都只是微微晃动，但温柔却非无趣，只是一抽一动都体贴入微，恨不得每一下都问过他。

        这或许是两人间最没有花样的一次欢好了，却格外缠绵长久，每一次严丝合缝的嵌入，都是深入魂肉的痴情告白，再不是从前爱恨难分时那般，借肉欲之欢遮掩心中荒芜了。

        戚无别一边缓缓抽送，一边将两人发丝握在一起，低头同他说：“这便是结发了，你可要、可要同我一起白头了。”

        他溺在人间极乐中，胸中仍刺痛了一下，却并非是因为被取了两截胸骨。

        这人埋头吻他，将他含糊呻吟舔去，讨好地顶弄着，等他答话。

        他喘息道：“当然……当然同你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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