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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得很,你不要下来,乖乖坐着。”
他又不柔弱,也从来不是娇生惯养好吃懒做的脾性,所以不肯罢休,非跳下去拿了土铲和石凿,干了没几下,戚无别便又过来把他架走。
“你在一旁帮忙,我就心乱难受。你在这儿等着我好不好,要是想我陪你,我就抱你进去。”
他又不是添乱,一人难敌四手,两人干活不是快些嘛。
可看着戚无别委屈模样,好像当真被自己惹得心乱如麻,便不强求了,答应道:“那我等着你。”
花了几天凿好池子,又收了些石料运上山来,修好浴泉不久恰好下了小雪,但屋后却雾气朦胧,热水漫过胸膛,他倚在戚无别怀中,懒散困倦地望着漫天雪绒,越过稀疏林木看见篱笆屋舍和半亩菜园,突然觉得附着三分薄冰的心被凿穿了。
他都快要忘记自己过了多少苦日子了,夜云轻的刀尖舔血是一种苦,可苏孟辞的饥肠辘辘、衣不蔽体、低三下四才是最苦。
自打家道中落,他梦中流泪,都只想有个安身之所。
没想到至死都没有求来的东西,却是前世的债主给了他。
戚无别埋下头来,心满意足地抵在他肩上,情动不已地唤着他。
他登时有了一种冲动,抓住腰间的手后侧头说:“我还有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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