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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不配死。”戚无别突然将他搂到怀中，用沾了他血的手扣住他下颔，“轻易杀了你，根本不能解恨，你一次次让我生不如死，我还没有还给你……”

        他握住戚无别手腕，艰难地问：“你想如何？”

        “我想如何……”戚无别的声音冰冷至极，眼神却难以控制地陷落沉迷，甚至克制不住贴近他的唇。

        两人气息交融，他立即偏头一躲，戚无别猛地清醒，眼里只剩冷雨萧条。

        “我既然来了，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性命都可以丢，还有什么好怕的？”他的视死如归，这人是不会懂的，“放了他，我任你处置。”

        “哪怕让你生不如死？”

        他怔了一下，还是说：“对。”

        戚无别冷笑一声，两肩轻轻颤着，许久才压抑道：“好……但你的心甘情愿，我要他亲眼看看。”

        戚无别的语气是形同陌路的冷漠，却又突然将他横抱而起。

        北胤有些担忧地跟上去，却被叶不凋拦了下来。

        叶不凋领他走上刑台，看向被吊起两臂用铁环扣着双脚跪在地上的夜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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