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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根本不用躲,他便自己倒在了地上,一身血泥灰尘,心里被勾出的孽欲却更脏污!
更可怕的是,摇摇欲坠快要陷入一片白芒的神智,让他明白萧夙说的是真的,那些扭曲至极毫无人性,能让人在不自知的情况下以欣喜若狂的姿态生不如死的事,萧夙可以,也会做。
他从未如此害怕,这个疯子戏谑描述的场景,对他来说却比十八层地狱还要可怕,可怕到让他宁愿现在就死!
可他不能,他害了师兄,他害了师兄……
脚边传来呜呜的哭声,萧夙却不以为意,甚至疑惑地歪了歪头,“何至于如此?不是也有好事吗?你师兄喜欢你,像块石头一样一心一意喜欢你,你不是为此很高兴吗?无论他究竟有什么感情,都不重要了,反正你把他变成了这样一个傀儡,硬给他装进去了对你的虚情假意,这样想想,其实从你喂给他情蛊那刻开始,他便死了呀,哈哈!”
地上那蜷缩的身体突然一僵,半空中好像有个无形的巨斧狠狠劈下来砸断了他的脊背,即便除了轻微的颤抖他并没有什么反应,其实却好像已经被腰斩了。
“你师兄现在是个死人,死人!那那些事你又何必在意?把他玩坏又如何,玩的只是一具尸身!你师兄生前不喜欢你,却也不是讨厌你,说不定将来还能真心喜欢你呢,可惜你把他‘杀’了,你这辈子都没机会真真正正被他喜欢了。你现在明白,为什么我有情蛊这样的好东西,却不对夜斐用了吧?可你蠢啊,你甚至没有想到,没有怀疑过,自始至终你都天真可笑,只看眼前。”
夜南风现在好像没了五感,好像七窍都在留血,好像没了四肢被做成了人彘,又好像里外皮肉五脏都在被一刀刀片着,他已经不知道这番话和前者,到底是什么更让人伤心了,他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了。
但他本能地丢掉了匕首,爬起来跪在萧夙面前,真正地泣血恳求:“要我做什么都行,求你……求你把我师兄的情蛊取出来。”
萧夙低头看他,一副真心疑惑的样子,“你方才不是义正言辞要解自己的蛊吗?”
夜南风下巴、颈项和前襟都已经被血染得猩红,半边脸和头发也被额角和太阳穴淌出的血染得一片红黑,血干了却被泉涌一般的泪水润湿,“我什么也不要了!求你放过我师兄,求你放过我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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