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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眯了眯眼,似乎从他的神情里看出了什么,却丝毫没有受人威胁恼羞成怒的意思,反而笑出声来,“你当真以为自己没什么好怕?”
当萧夙往袖中探手,先前那只养在玉匣中的母蛊沿他手指爬出来时,夜南风连眼都没眨一下。
“你以为我在意的是自己一条命吗?”
对于这话,萧夙毫不意外,“我当然知道你苟活下来是为了什么,但你对我的意思,好像全然不懂。”
萧夙说着手指一推,把那母蛊又送了进去,然后看着夜斐的睡颜说:“你这小徒弟实在不长记性,我替你管教管教,免得你醒来了,他又背信弃义、欺师灭祖。”
那几个字让夜南风心中一压,可理智又告诉他,为了自己爹娘,他绝不能有这种愧疚,他逼自己不在意,什么都不要想,他不愿夹在中间撕扯折磨,更不想师兄夹在他和师门的恩仇之间。
他闭上眼,想像以前一样把那些事通通忘干净,萧夙却偏在此时转身走过来,踩着他敏感的精神,好像拿了把钝锯,正准备来把他脑子里什么东西慢慢磨断。
而他早已经做好准备,无论受什么剧痛折磨,钻心之苦,只要还有一口气,他就决不妥协。
可直到萧夙停下步子,他所预料的疼痛仍没有出现,等他睁开眼时,就看到萧夙似笑非笑,用一种十分阴诡,让他汗毛顿生倒扎入皮肉的眼神看着他。
“都到这种时候了,以为我还会用那种小孩子玩的把戏逗你?”
夜南风忍下那种不适,并不怕他什么,直直瞪着他,“既然不想履约,你大可现在就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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