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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转回身把药瓶给他时,他看着师弟通红的脸,撑出一身豁达解围道:“早就坦诚相见了,这时害羞什么?”
夜南风猛地偏过头去,甚至羞于被他看清自己的模样,就像被情场老手逗弄挑拨的雏鸟一样,稚嫩又固执,不肯服软示弱。
“不是害羞……只是昨夜,和从前都不一样。”
他还不当一回事儿地随口问道:“怎么不一样?”
夜南风挣扎一阵,还是转过脸来,神情认真到使他心肝一颤,被人攥住般屏住了气。
“即便说好了要重新拜堂,可昨夜……就像我与师兄的洞房,与师兄真正心意相通、不分彼此……”
他喉咙针扎一般,缩得阵阵发疼,他想说没有什么不同,你不要在意,不要记一辈子……
可这些实话,无论如何现在都不能说。
而面前的夜南风,像第一次学会说话的孩子般,那样小心斟酌,说给他的每一字都是从心底千言万语中挖筛出来的。
“我心里,当昨夜才是第一次,我与师兄的第一次,也是师兄的第一次……”所以他怎能不激动?他一起床便像吃了发酵果子醉得飞不直路的山雀一样,又呆又傻,蠢笨可笑。
但即便是这样不成器的一面,他也想对师兄全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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