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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无别避开他手臂搂着他的腰,手臂尖锐的刺痛传来,他浑身紧绷下意识一咬,两人嘴间一阵血腥,但戚无别仍不退出去。
他扭过头去,痛吟一声,右手扣上戚无别小臂,死死抓着。
北胤一边替他擦血一边尽快缝合,戚无别与他那只血手十指交握,避免他蜷起手臂。
这种身不由己,无法逃离更难以反抗的剧痛突然让他崩溃,他竟泪涌如泉,颤抖着虚脱痛吟:“呜……杀、杀了我吧……”
什么破债烂账,都抵不过一死两清,别人可以寻死逃债,他却不得解脱。
为什么?
他落泪的样子让戚无别突然失心般难过,狂乱地抱紧他,不住唤他的名字,两眼血丝狰狞蓄满水雾。
北胤终于缝好最后一下,剪断缝线后,将地上狼藉物件收走。
苏孟辞已经昏迷过去,颈窝血迹斑斑都修饰不了他毫无生气的苍白肌肤。
戚无别从背后紧拥着他,满脸的偏执惶恐,埋在他颈边无声无息停了许久,才终于把他放下,撩开他湿发,替他擦去脏污血迹。
把染血的帕子丢到水盆里后,戚无别突然捂住头,手肘抵在膝上,整个人蜷在阴影里无声挣扎了许久,然后疲惫地抬起头,看向北胤绝望地问道:“你知道心里的病痛怎么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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