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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样突然地争执,他衣摆翻乱,被轻易扣住膝窝打开了腿,而跪在他腿间的戚无别却衣冠楚楚。
狼狈挣扎反而难看,倒不如像个死人木偶一般不作反应。
戚无别撞进来时,他早有准备地屏气侧眸,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戚无别扭回他的脸,刻意缓缓抽出,灼烫凶器和嫩软穴肉黏连得难舍难分,肉刃虬筋走势,全根上下细微的粗细之别,都清清楚楚刻在他脑海里。这种缠绵让人煎熬,抽出大半后他才刚一喘息,便是惊雷下落般的凶狠一撞。
他闷哼一声,闭着眼伸长颈项,戚无别却毫不客气埋头轻咬,他好像个自露破绽的海蚌,颈上细肉被大力舔吻,喉结更像肉里珍珠般被牙齿啃咬厮磨。
而门户大开的下体里,戚无别仍是慢出急顶,却渐渐有些急躁,难以隐忍地快了起来,抽出得越来越少,摆腰的幅度渐小却快得可怕。
后穴再没有放松的机会,粗长肉具埋在深处失控地乱顶,戚无别两臂大张,攥得他腿窝红紫,却仍想把他两腿分得更开。
臀间好像硬生生被巨龙开凿出了条密道,硕大顶端没有分寸不讲道理地往四面八方顶弄,想进得更深,想挣开内壁的挤压束缚,捅出更多湿意,即便膣道内早已淫水绵绵。
两人下身水声激荡,进出间甚至能看到被搅弄成丝状的水液,戚无别却抽送得越来越狂乱。
他没有被喂那种红丸,甚至在片刻之前身心冷淡毫无寻欢之意,可却在短短半刻钟内被肏弄得浑身急颤欲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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