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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北胤接下来要说的话才是重点,“如果只是无法解蛊,被迫受人钳制还好,可从解药反推蛊虫毒性后,实在让人于心不忍……”
他脸色一青,克制道:“但说无妨。”
北胤本就没有遮瞒的打算,毕竟连夜赶来就是为了这些话:“我不知萧夙是如何哄骗夜南风,夜南风又是如何告诉你的,可那所谓无所不能、百利而无一害的虫蛊,不过是以毒攻毒、蚕食人性命的毒药。蛊虫入体每多一天,毒性就深一重,哪怕一时向好,总有一天积重难返,也会成雪崩之势!”
他立即想起前夜那根白发,一时想痛骂自己的愚钝。
一根白发,对萧夙、对任何人来说或许都不算什么,可对夜南风来说却可能是性命之忧。
而在这种时候,他竟然还在为那狗屁起死回生之术头疼,他竟然还想过劝师弟停手?
他突然想通,事已至此真正想通,没有一丝犹豫了,其实从一开始他便没有别的选择,最要紧的只有夜南风的性命。
无论萧夙有多疯癫无赖,无论有多少性命要受其牵连,他都只能赌一把,赌萧夙言而有信替夜南风解蛊,攥紧了夜南风的性命,他才能放心大胆去与萧夙搏胜负,运气好了让萧夙输个血本无归,运气不好,也绝不能把夜南风赔进去。
他必须保全夜南风,也只能保全夜南风。
可这赌局实在太过被动,即使他向来胆大,甚至足够漠然,仍没有任何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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