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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他拿起匕首试着锋芒,北胤担忧道:“夜副楼主,哪怕要做戏,也要谨慎小心。”
他立即明白,在北胤眼里,他要做一场苦肉计,这倒让他不自禁在心中想了一下,如果他一身是血倒在戚无别怀里,戚无别会如何呢?
他想象不到,也不必想象,因为会流血的不是他,而是戚无别。
他将匕首收好,对北胤说:“你若后悔帮我,可以当此事从未有过。”
北胤艰涩地摇头,眼中有些愧疚,“我当日救您,不是为了看您受困于人,无论当初还是现在,我都看得清对错。”
他点了点头,心里却生不起什么感激之情,只有理所应当,而他还有最后一个忙要北胤来帮:
“告诉戚无别,我要见他。”
他不知道戚无别是何时何地听到这句传话的,有没有怀疑有没有踌躇,但看到急匆匆跑来,兴奋无措难以置信的戚无别时,他的手在背后暗自握紧。
戚无别握着门框,只是为了克制自己不像样的冲动,他背对夕阳,血色霞光把他艳煞身形勾勒清楚,连尚在风中飘扫的鸦发都染了暖绒。
他一时只能听见戚无别的粗沉急喘和起伏胸膛下的心跳。
在门边吹了一阵冷风,戚无别才喉结一滚,进门时手如鹰爪般在门框留下浅浅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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