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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方才陡然忆起旧事,想来也是宝镜提醒吧,但自己坐了半天,竟不觉得硌屁股。
他把阴阳镜捞入怀中,领了郭浪进屋上桌,春绣也引了人来把热好的饭菜一碟碟送上。
他看着各色佳肴摆落齐整,对郭浪说:“保你吃饱穿暖,便是你爹我第一要务了。”
郭浪直勾勾盯着饭桌,好像小狗盯着骨头,却踌躇克制,在他催促下伸出的第一筷,也只夹向了一碟油菜,还得是他给夹了好些炖鱼烧肉。
郭浪吃得很规矩,没一点儿狼吞虎咽的模样,比他见过的所有小辈都要拘谨,只在他帮着夹菜时道了谢叫了爹,接着就真正食不言了,猫儿一样埋头慢慢吃着。
这样也好,省得吃得太猛,胃里受不住。
而他一搁筷,郭浪便也跟着放下。
他问:“吃饱了?”
“嗯。”郭浪点着头,又补了一声,“爹。”
这一声像是在尽什么义务一样,叫得不勉强,却也毫不亲近,不似那一声“爹爹”教人心酥,但他又怎能苛责?
新得了儿子,他实在兴致高涨,闲不住地只想多找些事儿做,饭后漱完口便说:“下午我带你出门,挑些料子给你量身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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