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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营房门外,校尉行礼说道:“启禀将军,刘玄德派糜竺前来吊唁。”
“让他进来。”里面传出一个声音。
校尉撤步一旁,对糜竺说道:“先生,请!”
进入营房,糜竺看见这里坐着不少身穿铠甲将军模样的人。
坐在首位的是个体态微胖的中年将军。
糜竺才进营房,中年将军就问道:“我和刘玄德并没什么交情,糜先生来我这里做什么?”
知道说话的就是猖希,糜竺回道:“听说将军妻舅被人残害,刘使君痛心疾首,特意令我前来吊唁。”
“有什么好吊唁?”猖希说道:“他自己作死,公子给了他个海西县令,可他却在那里胡搞瞎搞,丢了性命也怪不得别人。”
“将军这么说可就错了。”糜竺回道:“敢问将军,以往令妻舅得了好处,有没有送一些过来?”
猖希眉头微微一皱,脸色顿时不好,语气冷了下来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没其他意思。”糜竺回道:“只是想告诉将军唇亡齿寒,令妻舅出了这样的事情,恰好是中了曹子熔的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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