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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簿背向深渊,陈宫和魏延则在侧手相陪,陈兰与他相向而坐。
“先前纪将军曾经来过,陈公知不知情?”雷簿向陈宫问道。
“当然知道。”陈宫说道:“自从公子占了淮南等地,免除百姓、商贾赋税,各地一派繁盛,唯独还有些啸聚山林的好汉时常会给地方带去些麻烦。所以公子下令,各地加紧整治匪患,以还地方安宁。”
“这么说,我和陈将军也被曹子熔看做山贼了?”雷簿问道。
“将军带兵聚集在天柱山上,时常下山袭扰地方,难道不是山贼?”陈宫微微笑着,向雷簿反问。
没想到他会公然承认,雷簿先是一愣,随后笑道:“陈公说的是,要是这么看来,我们还真是山贼无疑。”
“山贼和山贼不同。”陈宫对雷簿说道:“有些山贼就是为了打家劫舍中饱私囊,这种贼人,公子决然不肯留下半点活路。然而还有一些山贼,是情势所迫不得不落草为寇,甚至还有些人是因为大义而落草,这样的山贼,以公子脾性必定不肯加害。”
“陈公以为我和陈将军是什么样的山贼?”雷簿欠身向陈宫问道。
“将军以为自己是什么样的山贼?”陈宫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又被他问的一愣,雷簿说道:“我觉着我和陈将军算得上是后者。”
“什么叫做算得上是后者。”陈宫说道:“两位将军名副其实,就是为了大义而落草,公子自从攻破淮南,已经知道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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