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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彧把当初曹操受封魏王的事和曹铄说了。
曹铄拧起眉头故做沉思的说道:“看来荀公这回还真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难道公子也认为我说的有错?”荀彧问道:“曹公做了魏王,就不怕有心人暗中中伤?”
咧嘴一笑,曹铄对他说道:“荀公担心的确实有道理,可这么多年来,父亲受的中伤难道还少?”
荀彧被他问的一愣,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好。
曹铄接着说道:“当年父亲刺杀董卓不成逃离洛阳,为诛灭董贼,他在陈留募集兵马,然后又召集多路诸侯讨伐逆贼。他做的这些,难道荀公都给忘了?”
“正因为曹公当年如此,我才会和他成为莫逆。”荀彧说道:“可如今曹公权势是越来越大,我怕终究有一天……”
“荀公的担心完全没有必要。”曹铄说道:“当初衣带诏之事,父亲已经是动了真怒,可他有没有对当今陛下怎样?”
“据我说知,那件事和陛下并没有任何关系。”知道曹铄说的是衣带诏,荀彧说道:“那是董承、刘备等人假借陛下之名企图对曹公不利。”
“如果荀公非要这么说,倒是也有道理。”曹铄撇了下嘴:“可当初的事情太过复杂,刘备如今去了益州,董承也早已伏诛。他临死之前甚至还在喊着要诛杀父亲,谁又敢说那件事完全和陛下没有关系?”
曹铄说的看似都有道理,可细细一琢磨又都是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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