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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珪还没和吕布提起小姐已经到了小沛。
吕布闻言一愣,向曹铄问道:“公子什么意思?”
曹铄起身抱拳说道:“陈公应该已经与将军说了利弊,当今天下皇权衰微,各路英雄割据一方、彼此攻伐。虽然汉室已大不如前,天子毕竟还是天子,陛下毕竟还是陛下。袁术僭越称帝实为大逆,天下人可共伐。试问将军,舍弃天下而与一结亲,是不是不智?”
吕布捏着下巴眉头紧锁,向曹铄问道:“公子刚才说我女儿不在淮南,究竟什么意思?”
“将军恕罪!”曹铄说道:“我向来敬重将军,论沙场征伐,天下英雄有几人能与将军匹敌?像将军这种纵马天下、笑傲苍生的英雄,我又怎么忍心眼看成为天下人共诛的逆贼?”
“曹铄,你好大胆!”在坐的一位将军瞪眼向曹铄吼道:“竟敢对将军无礼!”
吕布抬手阻止了他,对曹铄说道:“公子接着讲。”
“为免将军误入歧途,我就擅自做了个决定。”曹铄说道:“我去了趟淮南,在小姐没进寿春之前,把她截了回来。”
“萌儿回来了?”吕布诧异问道。
“温候!”陈珪在一旁说道:“小姐已经送到小沛,我担心问头发怒,因此刚才没说。”
攥着拳头,吕布轻轻敲打着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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