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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露迟疑,张鲁紧紧的锁着眉头。
“将军!”看出他内心的困惑,田丰问道:“是不相信公子,还是不相信我俩所说的这些?”
“并不是我不相信两位。”张鲁回道:“实在是关乎生死,我不得不细细斟酌。”
“我俩很能体会将军难处。”田丰回道:“将军担心的无非是腹背受敌,而公子又不能及时发兵驰援。以汉中一地的军力,单独抗衡刘玄德或是单独抗衡邺城都还能支撑一些日子。一旦两边同时发难,将军若要应对,怕是比登天还难。”
“还是田公懂我。”张鲁叹道:“要不是有这些顾虑,我早就答应了子熔公子,哪里还会麻烦两位屡屡前来说服。”
“或许将军认为我俩是为了公子来做说客,其实并不仅仅如此。”田丰说道:“其实我俩也是为了将军的前程。”
张鲁疑惑的看着他:“田公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将军掌管汉中多年,天下事应该也听说不少。”田丰说道:“刘玄德的品行想必是有所了解。一旦投效他,即使他明面上会善待将军,可暗地里他会怎样,谁也说不清楚。曹家二公子为人如何,将军应该更加清楚。他连亲兄弟都杀,何况将军只是个外人。”
紧锁眉头看着田丰,张鲁没有吭声。
“说句不该说的。”张鲁没吭声,田丰接着说道:“即使汉中此时不归附公子,早晚他也能握到手中。而将军一旦丢掉汉中,命运怎样还很难说。刘玄德和曹子桓担心将军在汉中的威望,必定会加以制约。征伐天下者,最不喜欢的就是对某个人有所忌惮。但凡豪雄,只要是对谁有了忌惮的意思,必定会除之而后快。以将军在汉中的威望,难道他们会容你活着?”
张鲁一愣,错愕的看着田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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