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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2 我是 (3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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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可惜,这人跟自己应该是同行。

        左烽摸了摸嘴角的伤,还有点沙疼,刚才在外面冻得没知觉感觉不到疼,这会进了这铺满地暖的房子缓过劲来,身上才开始一阵阵的疼。

        沈冰玉问他是不是被老婆赶出来了,当然不是,他是被情妇的原配赶出来了,还挨了一顿揍。

        他在一家夜总会当酒保,但额外还接一些见不得人的活,反正只要能来钱,不坐牢,他什么都能做。

        这次这位富婆是他的常客之一,三十多岁了,没孩子,跟大款老公貌合神离,手里有点钱,经常来夜总会点他,一开始还能收着点只点陪酒,后来发现老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胆子大起来了,直接把人往家里带,结果被抓了个正着,她老公因为这事要离婚,俩人又开始吵架,他呢,就挨了一顿揍提提裤子走人了,钱呢,自然是还没给。

        他平时住在夜总会的员工宿舍里,但因为今天要赚外快,就跟值班打了声招呼不用留门,在那种地方工作的人对这种事心里都明镜似的,也不多说,挥挥手让他滚了。

        所以,他就带着一身伤流落街头了。

        他隔着老远就注意到这个一身白西装,半夜在外面瞎溜达的人了,这种天气里穿成这样,不是落难贵公子就是夜总会的少爷,而前者的概率实在过于渺茫,于是他凭经验选择了后者。

        在沈冰玉向他发出邀请来家里的时候他已经想歪了,他知道同行之间也有不少是gay,有时候需要互相抚慰一下,但左烽有个在别人看来很奇怪的底线,就是不跟同行搞,只接客。所以他一开始拒绝了沈冰玉的邀请。

        但天太冷了,他身上一点钱没有,受了伤,又冷又饿,他还不能死,所以在沈冰玉转过身的时候他又叫住了他,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沈冰玉洗完手出来,看见他坐在椅子上,走到他身前仔细看了看,眉头一皱:“你这一身伤怎么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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