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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父亲是方之航，很多年前被当今皇帝因为文字狱杀了全家。”萧剑沉声道，“方家上下一百多口人，就这么没了。”

        “什么？皇阿玛杀了我们全家？”小燕子震惊了，喃喃道，“我没有小时候的记忆，自从有记忆以来我就在京城的尼庵长大，后来跟着柳青柳红在街头卖艺维生。”

        “你怎么就知道小燕子是你的妹妹？”五阿哥心思缜密一些。

        “我在见到小燕子的时候，就有感觉。”萧剑不疾不徐地解释道，“她长的像我们的母亲。”

        “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五阿哥继续质疑。

        “是。”萧剑点点头，解释道，“所以我在见到小燕子之后，一边和她做朋友，一边也托了朋友调查。”

        萧剑看着小燕子：“我的朋友查到了那个尼庵，询问了收养小燕子的师傅，又一路查到了把她拐卖到京城的人牙子，确定了她就是我的妹妹，方慈。”

        “我叫方慈？”小燕子喃喃，随即高兴地跳了起来，抱着五阿哥兴奋道，“我有哥哥了！永琪，你听到了吗？我有哥哥了！”

        小燕子兴奋地上蹿下跳，萧剑一脸宠溺地看着小燕子。

        五阿哥不好浇小燕子的冷水，只好压下心底的疑问，陪着小燕子走在大街小巷，跟在她身后，帮她赔偿被她的过度高兴而损坏的小摊。

        萧剑跟在他们两人后面，对这个仇人之子勉强满意。

        小燕子性子跳脱，五阿哥能以皇子之尊对小燕子如此低三下四，足以证明他是真的喜欢小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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