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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部的手在收紧,乌索普无法控制地将自己的背后贴近索隆前胸,他看着小女孩恍然大悟的脸,整张脸都通红:“不,那个……”但是对方带着其他小鬼头很快就离开了。
“索隆……”长鼻子长叹一声,他试图挣脱剑士的怀抱,却将自己的屁股送到了对方的胯前,无意识地蹭弄:“你先放开我,我扶着你去休息,这样子很不容易走路啊。”
绿发剑士因为失血过多脑袋有些昏沉,他下意识揽住自己怀里的人,鼻尖凑近一直吸引自己注意力的小块皮肤:“不要,这样就很好。”
“……”长鼻子无奈扶额,他感受到自己的腰上有一个莫名的硬物感,低头一看发现是红酒的玻璃瓶:“所以你还喝了酒?”说完乌索普握住玻璃瓶向外拉去。
“嗯?”索隆用气音表达自己的疑惑,乌索普的动作让他怀里一空,绿发剑士发出了不满的哼声。
利用这个空隙,乌索普总算摆脱了后颈的鼻息,他扛着Alpha向休息室走去,嘴里不住地抱怨为什么受伤还要喝酒这样很难愈合这类的话。
路飞迈动着自己的双腿,他刚刚从山治的摊前吃完跑开,又被那个带着奇怪风车的大叔吸引了注意力,黑发小子欢呼一声,冲向远处的山崖。
山治忙碌于手中的料理,好不容易送走了能吃的路飞,但又有不少人闻味而来,金发厨师埋首其中,锅铲奏成一段乐章。
篝火舞会旁,娜美与诺琪高坐在最热闹的地方看着村民们热火朝天,她们的嘴角挂着悠然的笑意,嘴里小声私语着,微风轻拂,少女们的碎发飘动。
除了那群小孩,谁也没有看见乌索普与索隆的离去。
处于易感期的Alpha前几日被抑制剂强行压下躁动,而后是激烈的战斗、明志的伤口、掩护同伴的支撑之战,本就不匹配的人工合成素无法再继续抑制Alpha的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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