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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也初回遇见余烈的时候还未成年,他在一个发廊里当着洗头小工,就为了每天百来块的工资。
余烈那时候也只是在横店摸爬滚打、毫无名气的一个群演。
如果说钟也可以称为一穷,那余烈就是二白。
两人加起来,合称“一穷二白”。
两人相遇的先决条件是余烈下了一场饰演战死尸体的戏。
化妆组给群演卸妆向来潦草,余烈感觉脑门上还留有粘头套时糊的胶水,他挠着头皮觉着难受,终于是狠下心决定花点小钱找个发廊把脑袋洗干净。
他进店时穿得破烂,怎么都不像是个正经消费者。二来他生得人高马大,板着脸时凶神恶煞,整个发廊里愣是没有一个服务员敢第一世家上前迎接他。
这就给钟也捡了漏子。
钟也刚来发廊当小工,平日里被人呼来唤去,这回的“苦差事”自然也落在了他身上。
钟也接待了余烈,他兢兢业业给余烈搓干净头皮上的胶水,还顺道给这位颇有点黑道大哥气质的客人松了松肩颈。洗头时余烈看钟也嫩得简直不像话,有点婴儿肥的脸颊仿佛能掐出水,他就顺嘴问了句余烈的年纪。
“十六了。”钟也一开始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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